章仇口土冷笑:“木难宫是你家开的,吐蕃使臣住着的懿荼宫是随便出入的?”
茗伊道:“戈兰殿是我们开的门,更是贵胄出入的地儿!”
章仇,荃尔贞,召树屯:“你的意思是?”
茗伊眯着眼:“莫不如给他二人来点助兴之物。”
荃尔贞:“暖情酒?”
茗伊狠批:“俗!”
召树屯:“催情散?”
茗伊不屑:“怂!”
章仇口土:“依兰香”
茗伊摇头:“难得!”
章仇口土又道:“那就......有了!龙涎香易得,可到底容易觉察出气味。”
茗伊看着他:“元帅深谙此道啊!”
章仇无语。
守瑟禁不得呱噪:“茶阿,您就直言了吧,别卖关子了!”
茗伊方促狭道:“我有个法子,教人瞧不出端倪,即便抖落出来,亦能说成无心之失。”
章仇口土也是爱使损招的,忙道:“往下说!”
茗伊忍不住笑道:“明日茶宴,我点的是末茶。”
召树屯道:“这个吃着虽好,就只掏空了肚肠,容易饿得慌。”
章仇口土:“你吃过!”
召树屯道:“有点印象,只不大真切,隐约记得是吃过的!”
茗伊笑道:“正是,饿了就要填补糕点,我已经让茶仪报上去,明日预备黄酪糕,得了公主首肯。”
守瑟接口:“看来,你是打算下点猛料?”
茗伊道:“知我者,守瑟也!”
章仇口土看不惯他们的一唱一和,听了一句两句,心里就老不自在。佯装笑脸盈腮,显摆道:“若缺什么,茶仪办不来的,你就列了单子,我使人预备。”
茗伊得了倚仗,恣意纵声地说:“五十只雄鸟和五十只雌鸽的脑花,二十只鹌鹑蛋匀出的蛋黄,十只野鸡蛋匀出的蛋黄,十只天鹅蛋匀出的蛋黄,把芹菜汁捣碎,拧出汁子,与切丁的碎羊肉。烤过的洋葱和胡萝卜。再来一瓷坛黄油。”
土元帅胃海翻腾,不住地说:“也无甚出奇,能管用?”
茗伊冷笑道:“您只管不信,我给您留一块尝尝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