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听雪倒是很喜欢它,每天都会给它送零食来。但风语不让啊,风语强征它在后院工作。
每天的任务就是把在地上的妖气整理整齐,不要蔓延到小径上。
说也奇怪,在风听雪家里的妖气总是不安分,像是有着自己的想法。然后风语教了它一套能够收拢妖气的办法,把那些飘远了的妖气揪回来摆好。
“谁这么想我?”屯屯用爪子揉了揉鼻子,“是你吗?伴侣?或者是?”
然后它的脑海里浮现出君泽笑眯眯举着球棍的样子。
不要不要,它甩了甩头,又开始工作起来。
君泽愣了会,他看着先生的手提箱。
“这里面是什么?为我带来的一箱香烟?”还没等先生回话他就跑过去一把从先生手里拿过了“零号”,可以看到他跑过去的时候眼睛都在发光。
“别乱动!”先生喊道。但箱子已经被打开了。
淡淡的银光从箱子里渗出来,像是月光洒了一地。
两把没有一丝刮痕的银色手枪静静地躺在那里面,像是在沉睡,又像是对一切都不屑一顾。
“没想到先生你居然还玩的双枪......”君泽惊叹道,他也被那枪体优美的流线和光泽所吸引。
“它们叫‘零号’。”先生道,他刚才怕的是君泽一不当心拿出枪来走火了,但现在看来,君泽还是很老实地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The Zero Silver,我最骄傲的武器。”先生的语气里带着点自豪,“我都没怎么舍得将它们带进战斗。”
“没有伤痕的武器是屈辱的。”君泽道,他的视线没有挪开那两把枪,“先生你是罪魁祸首。”
君泽好像在一瞬间感受到那两把枪上的孤独情绪,那种想要证明自己却没有机会的孤独。
他的手轻轻地拂上了那枪的扳机。
好像是被一股奇怪的力量牵引,也许是命运的引线,它带着君泽完成了接下来的动作。
让所有人都嗔目结舌的动作。
君泽突然抽出一把枪往地上开了一枪。
巨大的后坐力将君泽弹出去老远,他在地上连翻好几个滚才停下来。
“君泽!”先生惊呼出声,但早已来不及,等众人反应过来君泽已经开枪了。
巨大的银色风压在那里席卷,像是肆虐。
君泽倒飞出去的时候牢牢地握住枪,他看到枪口的那一丝银色的细细的烟。
那妖力从枪口发射到地面上,好像整个“5”区的地面都在震动。雷池里的雷电隐隐作响。
仿佛低吼。
“先生”迅速往君泽那里跑过去,曾几何时,君泽在他的心里已经留下了不可抹去的影子。他想也许是他们间的一种惺惺相惜,或者是对这个世界的一点相同领悟。
先生没空想更多。
“是保护或侵略?”
“找到了力量,那枪口该对着谁。”
“第二次的机会......”
“在这个吃掉或被吃掉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