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诚师弟浑身发颤,脸都绿了,连忙岔开话题道:“咳咳,成哥,我们既要回益州,何不快马加鞭,却要如此耗在路上?”
成哥道:“慌什么,你以为是我们?说走就走?齐王要去益州旅游,不得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啊,不得申请啊,不得开朝会讨论啊?这上上下下审批下来,没三五天怎么行?况且我们随时可以奔驰,人家不要带几个侍女什么的?不要慌,我们有个十天半月的能到成都府即可。来来来,我们接着研究刚才的话题,我觉得颇具可行性,师弟啊,你一夜能接几个?”
师弟赶紧摇头不止,一脸苦逼:“成哥饶了小弟吧,小弟再也不敢了。”
你小子敢来消遣成哥,不想活了,嘿嘿,成哥听过的花样儿比你高深几百倍。
于志成收起痞子脸,道:“此处成哥也算旧地重游啊,当日涵儿在此可是一剑斩了二十多个,明诚啊,问你个事儿,你的功夫在天机阁中排第几?”
明诚立马一脸得色道:“嘿嘿,别的不敢说,若说武艺,除了少主夫人,便是区区在下了,如劫道贼人这等货色,来多少杀多少。”
这脸皮,明显是跟成哥学的。
于志成瞄他一眼道:“哦?原来师弟也是这等高手?来来来,你靠过来点。”
这哪还不知道?萧明诚赶紧一夹双腿,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疾驰而去。
我日,都他妈学精了?老子以后欺负谁去?
到达成都府,已是十几日后,齐王尚未到来。
苏轼听说于志成来了,连班都不上了,慌忙跑回家,见了成哥,行个见面礼道:“哎呀,国士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日前小儿来信说先生去京城了,怎会在益州?”
于志成还礼道:“苏大人就莫要打趣小弟了,你我也不是初识,我的秉性,苏大人知根知底,哪里敢当什么国士,也不知谁人胡乱传说,搞得小弟羞愧不已,唉,其中苦楚,一言难尽啊。”
苏轼抚须笑道:“哈哈哈,不知小兄此次来益州,所谓何事啊?”
于志成道:“唉,不瞒老哥,小弟最近颇为不顺,闻听三仙教神灵无比,特来求仙问路。”
苏轼道:“哦?小兄也信这鬼神之说?”
苏轼也是摸不着头脑,按道理不应该啊?这小子胆大无比,脸皮奇厚,从来不按规矩办事,会听这个邪教组织胡言乱语?那才是见了鬼了。
于志成道:“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弟也颇为好奇,却不知这三仙教究竟如何灵异,三仙教今日可有法会?”
苏轼道:“如今三仙教极盛,每日法会也不知有几场,教徒聚会随处可见,城东十里铺正有一场大会,小兄自可前往一观。”
于志成道:“今日虽是来叨扰老哥,小弟却不愿老哥放下公事,不若今日小弟陪同老哥体察一番民情,顺便前往一观。”
苏轼也不知这个小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不好拒绝,只得陪他前去十里铺。
十里铺一处空阔的街面上,正有数百个百姓磕头跪拜,中心处是一个高大的莲台,中间一根铁杆撑起一笼纱账,两边肃立两个童儿,内中一个道士模样的干瘦老头,手执拂尘,悬浮而起,正在为广大信众说法。
于志成道:“咦?苏大人,你看,果真是神仙呐,端的是功法了得。”
苏轼实在受不了这个装逼货:“小兄勿要说笑了,这三仙教的底细,小兄还不知晓么?”
于志成笑道:“哦?这个道长都飞起来了,难道不是神仙?”
苏轼一脸愤慨道:“老夫若是知晓他如何装神弄鬼,哪里还有今日的三仙教?唉!说来惭愧,老夫想破脑袋也不知这厮如何能悬浮,还有那隔空摄物,头现神光等诸多异象。”
妈那个蛋蛋,这么小儿科的把戏也敢拿出来显眼,等你再蹦跶两天,老子可不想惹这身骚,还是齐王来处理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