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晋不敢往下想,他真看不懂自已的父亲,而且是越来越不懂,既然做过调查,那公平公正在哪?
宁晋想为秦勇争辩,但张了张嘴,放弃了,有些人无法改变,偏见植入骨髓。
而且这次的讨论好像继续下去的话,就肯定会偏了。
“民间自发的,所以我会表示我的支持。”
宁晋,肚子还饿着,但此时已经放下了碗筷,感觉自已与这个家彻底出现了裂隙,而且无法弥补。
“你有钱,随你!”
宁父也无奈,自认为儿大了,再不由父母。
宁晋变了,如何变的,只是年轻气盛,出了一次事进了监狱,和秦勇那种人混在一起,出狱之后就变了。
如此看来,这次凤溪村修路,只能是靠凤溪村自已了。
“我吃好了,你们吃吧!我还有点事,我回公司了!”
宁晋站起来,望了一眼母亲,她始终没发一言,依然在为几天前的事情而伤心,宁晋居然会为了一个外人,扬言要与家里决裂。
冷漠就是态度。
宁晋总算看到了这个家的态度。
于是,宁晋舒了一口气,离开了家。
宁晋本来是回家告诉父母,秦勇本事大着,大到你们无法想象,人家才出狱没多久,就能出资百万修路了,而且是无私的奉献。
能力与品格的区别。
可是,显然宁晋失望了,这个家无救了吗?
宁晋坐在车里,连续抽了几支烟,他突然感觉自已很孤独,从未有过的孤独,特别是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
宁晋在成长,感受到孤独的人,就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
渔县很大,地广人稀,丘陵居多,在这样的自然环境下,能得到发展的机会是很难的。
然而,凤溪村似乎要实现了。
凤溪村修路的消息,继续在传播,各种通道向四处扩散,不仅猥琐哥宁晋知道,连其他两位狱友也得知了这个好消息。
朋友,一起接受改造的朋友,虽然与战场上的战友会有区别,可到底是一起经历过事情的,这份情感也真挚,仿佛有一种彼此心知的感应。
今夜,是秦勇要修路这个消息发出的第二天晚上,但已经被扩散传播得很广了。
羡慕者众多,而暗自支持,并决意要帮忙的人也不少,但秦勇不知道。
此时此刻,秦勇还坐在床榻上修行,一天天的忙碌,似乎只有这会才得以安静下来,才能聚精会神地修行。
自从秦勇配制了驱蚊的中草药,这所老宅子里已然没有蚊子了,连空气都安静下来了。
秦勇在床榻上修行了好一会儿,直到老宅周边的灵气稀薄到可以忽略了,秦勇才从入定中缓和过来,回归到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