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香料店的生意,降了很多。
某个角落里,兰兰被张清掐住脖子,压在墙边。
张清的眼神,没由来的让人害怕。
“还是没有银子,兰兰,你最近在做什么?难道这个家,对于你而言,一点意义都没有?”
兰兰握住张清的手,拼命的想扯开。
银子,她确实没有给。
不过,并不是不能给,而是她不想给。
最近,她都在想,家人对于她而言,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她感受不到家庭的温暖?
“有些话,一遍遍的重复,可你呢?我看啊,你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张清紧了紧手,“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闻言,兰兰松了手,看着张清。
张清也冷冷的看着她。
兰兰忽然笑了,笑得狂妄。
张清疑惑的皱眉,兰兰这怎么了?疯了?
“娘,我不知在你心中我的意义是什么。这么多年,我从未感受到一点点的温暖,许多时候我都在问我自己,我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值得。”从小就在丞相府做丫头,受了多少苦,多少累,她从不对家人说。
只是在家人需要钱的时候,把钱拿回去。
而现在呢?仅仅是两次没给钱而已,娘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兰兰摊开了手:“反正我的命是你给的,你要收回去,那就收吧。”
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张清看兰兰这视死如归的模样,松了手。
“哼,这一次我就放过你,你要是再不拿钱回来的话,那……”
“那你们就去死吧。”兰兰轻飘飘的接了一句话。
张清瞠目结舌,扬手就一巴掌打过来。
兰兰感觉到了掌风,稍稍犹豫了一下,她没有躲。
这一巴掌,清脆的落到了兰兰的脸上。
兰兰保持着偏脸的姿势,一只眼看过来:“娘,人生这一辈子,注定了不可能事事如意。你们,是我的父母,永远无法改变,可我能决定前进的路。我们,且这样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
她的背影,是那样,那样的决然,冷漠。
其实,心口是痛的,也想做些什么,让情况变得不那么糟糕。
只是,心凉了,所想做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现场就发现了这种香料。”风长决捧着一小点灰递到司善书面前,“特别的香,闻着让人神清气爽。”
神清气爽?这种香,是信儿最擅长的。
顿时司善书心中升起了一种不好的想法。
难道这事和信儿有关?
说真的,信儿与杨丞相的关系,会做这等事,虽然让人惊讶,却也不是不可能的。
难道,真的是她做的?
“我们要不要找专门的鉴定人来鉴定一下?”风长决提议道。
司善书摇头:“不,不了。”
暂时,是不需要的。
有些事,他需要问一问。
随即,他往外走。
风长决要跟过去。
司善书摆手制止:“不用了,本王只是随便出门走走。”
司善书悄悄的来到了香料店的内堂,找到了杨筱信。
杨筱信一见他过来,直接下逐客令:“你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