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莹莹重重的点头：“您就放心吧，女儿自由分寸。”
在阵阵鞭炮声中，邱莹莹与杨筱信一起嫁了过去。
当天，来的宾客很多，王府特别的热闹。
待人都散去，司善书也喝的有些醉了，他拖着摇晃的身体，在小厮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往前走。
“信妃娘娘住在翩玖阁，莹侧妃娘娘则在阳春阁，您是要去哪里？”
“翩玖。”
这么重要的时刻，当然是与信儿在一起。
快五年了，那么多的日日夜夜，那么多的煎熬，总算换来了这一刻，他很开心。
虽然，还是装的。
可到底，两个人的心，是彻底的在一块了。
大概，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高兴的了。
“善书。”就在这时，墨倾城叫住了他。
一阵风吹来，司善书的酒，也醒了一些了。
他回眸来看，只见墨倾城站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了谁不断的流淌。
这是第一次，他见倾城哭得这么惨。
“善书，难道在你的心中，就只有杨筱信了吗？”她最近一直在外办事，不知京城这边发生了什么，可没有想到高高兴兴的回来，却得知他今天成亲了。
而成亲对象，正是杨筱信。
为什么，为什么她就是阴魂不散呢！
痛，在心口荡漾。
“其实这个……”司善书斟酌着说法，“对不起。”
“呵呵？对不起？”墨倾城笑了，那荡漾在脸上的泪水让她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善书啊善书，以前你绝对不会把对不起挂在嘴边的，怎么这次不一样了？”
“对不起就是对不起。”司善书不想多说什么，“这是本王的私事。”
墨倾城缓缓地朝着他走来：“其实我清楚的，我没有资格说不，我们的身份早就已经决定了，那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问一句，在你的心中，我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怎样的存在？”司善书重复着这句话，一时之间，说不上话来了。
他不知道。
“哦，不，我不该来的。”墨倾城呵呵笑着往后退，“我明明知道自己什么都阻止不了，到你面前，只是打自己脸而已。但，但我怎么就来了呢？”
为什么要来啊。
司善书沉默。
他知道倾城对他的感情，但他对她，仅仅是朋友之情。不愿意伤害她，但有的话，还是得说明。
“哎，罢了。”墨倾城长长的叹息，“知道自己什么都改变不了，也清楚，你做下了决定，永不会改变。而我，早就到了该离开的时候，只是一直舍不得罢了。”
她深吸一口气，坚定的看着他：“从今以后，我会离开。”
再见，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