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间的啊。
只是，不愿意见她而已。
她都明白的。
“我们都已经成了这样了，就不必再找借口了。许多时候，明白比不明白要好多了。”杨筱信缓缓闭上眼。
才这一会儿的聊天，已经去了她全身的力气，她是什么都不想说了。
“我们之间，真的回不到过去了。”
司善书看着杨筱信，没有开口。
他在怀疑。
是不是真的回不到过去了？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更不敢知道。
“我累了，想要出去几天，宫中琐事，你交给宁妃吧。”
出宫？司善书微微凝眉：“你去哪里？做什么？可否安全。”
“这些都不是你该关心的，我会自己注意的。”杨筱信连关心的机会都不愿意给司善书了。
“告诉朕！”司善书握住杨筱信的手，命令道。
杨筱信看了眼自己的手，痴痴的笑了：“朕？善书，你看吧，我们之间，真的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对我，你都开始用朕了，哪里还有所谓的当初呢？
司善书意识到自己的称呼变了，表情有些不自在。
但他不觉得错了。
他是天子，用朕做称呼，是理所当然的。
“我太累了，用了这么久，还是不习惯后宫的生活，不论怎样，都请您答应。”
让她出去，好好的调养一下。
“若朕不答应呢？”司善书也很坚持，“你必须告诉朕答案，否则朕不会让你出去。”
杨筱信看着他痴痴的笑了。
她孱弱的身子，开始左右摇晃。
司善书看着她，没有帮忙。
就这样摇晃啊摇晃，杨筱信摔在了地上。
司善书错愕。
信儿是会武功的，怎么这才激动了一下，就摔了？
司善书抿了抿唇，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做。
“好了，就这样吧。”杨筱信不想多言，“或许在您眼中，还是和之前一样，但臣妾清楚，一切都变了。”
“你出宫多久回来。”
“臣妾不确定。”
不确定，那就很有可能出去了就不回来了。
“不可能！”司善书拒绝了杨筱信的请求，“若你身体不好，朕可以给你请太医，用最好的药，但你休想离开朕！”
如果用药，她的情况就会好一些的话，她又何必这样呢？
杨筱信自嘲一笑。
“善书啊善书，果然到了现在，你还是不明白。”
“朕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大可以告诉朕，让朕明白。”他，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杨筱信回眸看了他一眼，只是笑。
司善书被杨筱信笑得有些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