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这样，林知非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他开口，声音很轻。
“很快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等到我们都彻底离开这个圈子，就能过上风平浪静的日子了，与其在这个乱了一团糟的圈子里面混下去，倒不如趁早离开算了。”
常芸垂眸，“你要放弃你现在的一切吗？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拼来的一切，全都不要了吗？”
林知非笑了一下，拿出了药酒。
“有你就行了，还要这些东西做什么？我又不是什么贪慕名声的人，自己活着开心就好了，在这个圈子里面待下去也没什么开心的地方。”
常芸没有说话，气氛就这样安静了下去。
林知非盯着她看了很久，总觉得她挂在眼角的那一丝悲伤，怎么也没法被她掩盖下去。
“你们结婚吧。”
最后打破安静的空气的，是林知非的这句话。
常芸忽然之间侧谋，震惊的看着林知非，薄唇微颤。
良久，她颤声开口。
“好，结婚。”
林知非只看到了她紧紧的握着手腕上的红绳，看着外面洒落的阳光，眼睛里面像是有星星一样。
林知非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她的眼睛之中，看到“希望”这种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