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只知道,大将军压过来他容瑕一头。
他只知道,这辈子他都只能生活在容瑕的阴影之下,一辈子没有办法超越。
因为他从文了。
父亲的鞭笞辱骂,骂他无能,骂他无用,逼他夺回属于容家的天下。
他只能听从。
此时此刻,摸着手中的玉玺,他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皇城的杀戮似乎消停了一点,声音小了许多,容瑕真的还在以为,只是他的人已经占领了皇城。
接下来他准备的事情,就是当着林知非的面,让君缪泠成为自己的女人,让他绝望,让他痛苦,让他懊悔一辈子。
他挥手,“来人,带上玉玺,咱们去皇帝的寝宫,顺便去找到林知非,我要让他看到,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慢慢的被我占为己有。”
那样的笑容,已经扭曲。
可是吩咐下去,很久都没有人动一下。
容瑕转身,有些不耐烦。
“你们的耳朵聋了吗?连我的吩咐都不听了?”
还是没有动静。
容瑕眯眼,眼皮忽然之间跳了一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直到君缪泠冰凉的声音自幕后响起,如同冰锥入骨,冰凉的空气瞬间要把整个书房冻结住,那种来自于皇族天生的威严,死死的压制着所有的一切。
“造反,夺天下,宫变,折磨朕。容公子可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容瑕看着幕帘后面缓缓出来的一道身影,目光始终都是不可置信的。
“怎……怎么可能?你不是应该在寝宫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