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戎国国都大。
“什么?!六百多匹马被未卒劫掠一空!!”
西戎大王听到这个消息后,当时气得须发倒竖,差点没晕过去。
他扶着虎皮椅,登时头痛难忍,紧锁着眉头,面色变得铁青,低着头,十分痛苦的样子。
“传医士!”
大中的文臣武将,顿时有些慌乱,忙唤医士,后在医士的一番诊疗后,其头痛之症方才减轻了许多。
西戎大王缓缓地坐了下来,他手扶着虎皮椅扶手,脸上渗出些许冷汗,刚才的头痛的确将他折磨得够呛,这也是他多年积下的病症,以当时的医疗条件,对于此症还没有治愈的方法。
文臣武将全都低首面朝着他,无人敢作言语。
“哎!本王驰骋沙场半生,今竟落到如此田地,病魔缠,马匹被劫,征战连连失利,本王是有多久没收过前线传来的捷报了,哎……”他不断叹着气,紧皱的脸庞上,全是失落之色,昔的意气风发,全都被落魄所取代。
众人沉默。
大之中,没有丝毫的声响,仿若落针可闻。
“你们,你们为何不说话,谁给本王解释一下,本王六百多匹骏马,是如何被未人掠走的!”
最后这句话,西戎大王故意提高了音量,其声响彻在大之中,让得众臣为之一惊,相互间面面相觑,却无一人敢站出来说明此事。
西戎大王震几而怒,面前的桌案被他猛地拍下,怒目扫视众人。
“尔等是欺本王患病之体,不将本王放在眼里吗?”
此话一出,众人齐齐跪下,叩首道:“大王,此事并非我等不说,而是难以说出口啊!”
“如若不说,尔等全都发配边塞劳役去!”西戎大王是真的怒了。
话音刚落,众人面色剧变,在场的人都是西戎国的核心要员,哪个不是享尽福乐,一听说要被发配边塞服役,众人赶紧争抢着说话。
“吐尔巴,你来说!”西戎大王指着其中一名中年男子说。
吐尔巴是西戎国的千夫长,其世代食官禄,祖上更是有一位万夫长,权力极大,后在一次战功中得以封为千夫长,是西戎国当世较为年轻的一代骁将。
吐尔巴高八尺半,体壮魁梧,穿着深色皮甲,面阔环首,大步朝前走来,单膝跪下,双手抱拳,叩首道:“禀报大王,此事要从一名叫做张勉的未人说起……”
之后,吐尔巴将事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还未说完,西戎大王面色震怒,气得他抓着虎皮椅的扶手,用力过度,甚至其上都留下了一道明显的抓痕。
“此等竖子,竟敢戏耍本王的人,简直不将本王放在眼里,可恶!实在是可恶至极!”
“回禀大王,此人不仅将我等六百多匹骏马劫走,而且还是囚太峰大营妥尔巴百夫长的人!”
啊?!是他!
之前就在西戎国传得沸沸扬扬,说是有一名百夫长被囚在未国,却不曾知晓囚在何处,没想到的是此事居然如出一辙,竟出自同一人的手中。
西戎大王气极,屡次遭到张勉的戏弄,他为西戎国君,根本难以咽下这口气。
“此等竖子,屡屡无视我西戎国,将本王放在何处!如此贼人,本王定当将其铲除,以绝后患!”
“吐尔巴听令!”西戎大王面露肃穆之色,大声喊道。
“属下在!”吐尔巴双手抱拳,单跪在地,低头叩首应下。
“尔等亲领两百游骑,前往上武郡,将那名叫做张勉的人生擒回来,本王要亲自拷问他!”
“生擒?”吐尔巴面露难色。
“怎么?有何问题?”
“大王,您可能有所不知,这名叫做张勉之人,其武艺高强,一人可敌我西戎兵卒数人,甚至更多,其实力不可小觑,如若要生擒其人,恐为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