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勉抿笑着将龙渊剑陡然收回腰间。
“此话真心?”张勉又问。
闻听此言,吐尔巴斜瞥了张勉一眼,义正言辞道:“我西戎国铮铮男儿,愿赌服输,何时说过假话!”
“那便最好,如若你有异心,我也有一百种方法治你。”张勉直言道。
“兀图术,带他下去,你知道该如何做吧?”张勉转首对兀图术喊道,兀图术领会其意,便带着吐尔巴离开此地。
等他们二人都离开之后,伯俞才走上前来,背手笑道:“张兄的剑术如今大有进步,实在让为兄刮目相看啊!”
“咳!伯俞兄谬赞了,不过一些小技而已,比起伯俞兄出神入化的剑术,那还差得远了。”张勉笑道。
“诶!张兄谦虚了,剑术之道,若是想要更进一步,则需勤学苦练,张兄的剑术已堪称通达,与在下相比,已经不相上下,不存在绝对的距离。”
两人在互相交流剑术心得,对此张勉受用不少,对于过去没能弄清的一些剑招,如今也有些心得。
吐尔巴归降一事,妥尔巴很快知晓,他当时的心一落千丈,瘫坐在地,本以为有吐尔巴这家伙做垫背的,还能硬撑下来,可现在居然连他也投降了,如今只剩他一人,再这样下去,如果自己不归降的话,那可能就只有死路一条。
妥尔巴在囚室中思来想去,脑袋都快想破了,想了无数条路子,但最终可以让自己有生路的,只有归降一条。
“难道我真的也要归降于他们?”妥尔巴一想起之前被张勉算计的那一幕,他就心中不甘。
自己一名堂堂的百夫长,为何要屈尊去迎合他们。
可反过来想一想,连吐尔巴这样的千夫长都已经归降了,他这个百夫长又算得了什么。
正当妥尔巴在囚室里来回踱步,想着解决办法的时候,咔擦一声,囚室的门开了。
张勉走了进来,他环视周围,沉吟了片刻后坐下。
什么话也没说。
妥尔巴心中犹疑,对张勉上下打量了一番,也坐了下来,两人就这样沉默不语。
片刻之后,妥尔巴实在忍不住,问道:“你有何事?”
张勉淡淡一笑,手扶着头,看了看周围,后说道:“在这里住得还好吧?”
“能活下去。”妥尔巴答。
虽说是囚室,但这环境也比牢房强,每三餐顿顿不少,住在这里倒也跟他说的一样,死不了,但也什么都不能做,每天就面对这面墙,时间久了,人的意志也会被消磨殆尽。
“想出去吗?”张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