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勉一下子招降妥尔巴和吐尔巴两人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西戎国国君的耳边,他当即勃然大怒,为此将妥尔巴和吐尔巴两人的家眷,以及子孙父母,全都在一夜之间屠杀,当时此事震动整个西戎国,此次的流血事件,让吐尔巴和妥尔巴两人悲痛绝,对西戎国国君怀恨在心,原来还对张勉存有戒心,如今已然死心塌地地归降于他。
“总有一天,我一定会亲自手刃了那老贼!”吐尔巴心中暗道。
“贼人,杀我妻儿,弑我父母,这个血债,我总有一天会如数偿还!”妥尔巴咬着牙,嘴唇渗着斑斑血迹,面露狠色地低喃道。
张勉命人给吐尔巴和妥尔巴送去一些金银布帛,还给他们的家属选了一块空旷之地,立了墓碑,以作悼念,吐尔巴和妥尔巴两人对此感激涕零,对张勉的忠心更是深沉了许多。
张勉召集来上武郡的所有将士,并排整齐地站在墓碑前,还找了道士和尚为其家属做法事,念经,以告慰其家属的在天之灵,法事持续三天,妥尔巴和吐尔巴深受感动,在这之后对张勉完全就是死心塌地,别无二心。
反观西戎国君,对于妥尔巴和吐尔巴的反叛,时刻心怀芥蒂,弑杀他们的家人还不解气,甚至以此发誓讨伐未国。
在西戎国的大中,群臣力谏,反对西戎国攻打未国。
“大王,此时要攻打未国万万不可啊,不说未国此时得了吐尔巴和妥尔巴两名悍将,寒冬时节,应是百姓休养生息的季节,要打也要等到冬季过后,待得万物复苏的季到来,再行战事也未尝不可。”
“大王,此仗万万不可轻举妄动,若说之前吐尔巴和妥尔巴未曾归降未国,我等前去攻打未国,方才有些胜算,但如今妥尔巴和吐尔巴两人归降未国,且我等又弑杀其家属,必然引来两人之怒火,若是此时开战,我等将士必无法承受其怒火,此战必败啊!”
“尔等一群贪生怕死之人,本王驰骋沙场数十年,何曾怕过谁,别说两名微末之人,就算是天神下凡,本王也要他灰飞烟灭!”西戎国君心中恼怒,再次说道:“本王为西戎国君,竟然三番两次被麾下之将反叛,如此窝囊之气,本王绝不咽下,此次招降之人为那名叫做张勉的人,本王此番一定要将他粉碎骨,消失在世间!”
众臣见自己劝说无果,都纷纷缄口不言,他们深知这个国君暴虐,一旦遇到不顺之事,很有可能迁怒于自己,不管你是否是国之重臣,都有着受皮之苦,甚至命之忧。
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尔等怎么不作言语了?刚才不是还说得头头是道,口若悬河吗?”西戎国君目光睥睨众臣,带着一抹冷厉,众臣低首不语。
片刻后,西戎国君下达命令,将调集两千精兵,准备亲征前往上武郡,讨伐张勉。
别小看这两千精兵,在当时的条件下,能有以千作数的兵卒,都已经算是雄厚实力,再加上西戎国君的亲征,其战力必将远胜于两千精兵以上。
当群臣听说他们的国君即将御驾亲征后,当时的脸都被吓绿了,赶紧苦口婆心地劝谏。
“大王,此举万万不可啊,如今西戎国四面受敌,东有未国,西有狄国,南有夷国,北有北原国,若是大王御驾亲征,国中空虚,必将会受到他国趁机而入,到时,后果不堪设想,还请大王三思而后行啊!”
“大王,行军打仗,可交与军中将士即可,大王为国君,应留在国中坐镇,如此才是正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