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风掀开落地帘幕灌入,依旧吹不散满室的旖旎。
空气中除了玫瑰花瓣的味道,还充斥着浓浓的情欲味。
顾景寒的进攻猛烈得像是海啸,像是山崩,像是雪山倾塌,汹涌地冲击着苏晨夏,苏晨夏宛如海上沉沉浮浮的扁舟,随时可能淹没在他排山倒海的狂潮。
大概是真怕她睡着,他中途低吼了无数次她的名字。
低沉的嗓音,沙哑又磁性,像是风抚过枫林,让人有些迷醉……
一个晚上,苏晨夏终于懂了什么叫真正的吃不消。
这不是体力受不受得了的问题,做这种事最遭殃的分明是全身骨架!
苏晨夏严重怀疑自己醒来后骨头应该会散架。
房间里平息下来时,已是早晨。
苏晨夏实在撑不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
再次睁开眼,午后两点半。
苏晨夏脑袋还很痛,身体更痛,全身上下哪儿都不舒服。
顾景寒已经先她醒来,背对着她在穿衣服。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体形修长,身姿挺拔的他,穿着白衬衣的时候,身上像是打了无数道光般的耀眼。
苏晨夏盯着衣着整齐的他,暗自把他骂了一遍,衣冠楚楚!禽兽!
顾景寒目光斜睨向她,好整以暇盯着她看了看,幽幽吐出一句,“我的功能如何?”
“……”苏晨夏被他噎住。
“经过了一个晚上的体验,苏小姐应该不会再质疑了吧?”顾景寒缓缓向着她走过去,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把她禁锢在自己和床之间,“嗯?”
他的音托得有点长,似乎非要从她口中听到明确的答案才肯罢休。
苏晨夏看了眼两人挨得过近的身体,往后稍稍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