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焕穿掌门才能穿的紫色绣花锦衣所改的练功服,弓着子严肃的瞪着林千秋看。
林焕脸色一变,呼出口气,拧腰作势。
林焕反手化掌为拳,上臂使暗劲,催出一无意拳,打着既不让林千秋沾到便宜,也不能让自己输得太惨的主意往林千秋挥去。
林千秋眼角扫了林焕下盘、腰、腹、股四处,侧起手,一目便了然他要做何事。
双拳来而一掌挡,单掌卸掉林焕的重拳,借余力一拉一扯,“啪”的一声将林焕的手臂往上打飞,又出一连环勾脚,流水般鞭得林焕下盘失稳。
“臭小子!也不掂量掂量你这一功夫是谁教的,还敢对你爹使诈?!自不量力。”林千秋捋着胡子笑骂道。
确实,林焕一武功都是他爹林千秋手把手教给他的,即使是他自己吃透所学自创的招式,也逃不过林千秋的法眼。
林焕不服,沉着下盘如豺狼般瞪着林千秋看。
两人越打越酣畅,力度也越来越打。林焕一个cāo)手没劈中林千秋,倒是把立柱给劈断了。
林焕侧过子旋刺出一通蛇形拳,拳拳直奔林千秋脖颈,却无一拳得中,每次都被林千秋恰到好处的钳住。
“不打了不打了!您老人家说得没错,我林焕一武功都是你老人家教的,要是我能打得过你,我早该是那什么天下第几高手如云了。”
林焕累得大汗淋漓,摊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挥着手投降。
他们确实不能再打了,再打练功房就踏了,好端端的十来根立柱硬生生被打断九根。
林千秋信步走到林焕面前,盘腿而坐,伸出长着点点老人斑的手掌,给林焕拉筋扯骨。
“怎么样?服不服!”林千秋用力扯着林焕的手,给他正位,以免落下后患。
林焕抹了一把脸,火气上头似的冲口而出:“不服!别以为你是我爹,我就得什么事都让着你,服你就跟不可能了!”
一听这话,林千秋也不恼,他知道他儿子是什么格,嘴上说着不服,还不是一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就去请他帮忙。
两父子没大没小的聊了一会天后,林千秋喊林焕跟他去后山,有要事商议。
看着林千秋严肃认真且不容置疑的神,林焕心里差不多也知道是什么事了。
“爹,是不是你那宝贝徒弟又出什么事了,又要让我这个当师兄的给他擦股?”林焕深吸口气,说道。
一听这话,林千秋倒也没反驳,却说了句让林焕想了半天都没弄明白真正意义的话。
林千秋眉头紧锁,许久不见他如此发愁了。
“我的宝贝徒弟可不止一个。”
两人使轻功一前一后的往后山去。林焕满脑子都是林千秋这句话,确实,可以说整个天山的弟子都是他的弟子。
现在的天山,弟子所学的心法、功法、剑棍刀枪,哪一种不是林千秋倒腾出来,传授下去的。
到底,林千秋所说的弟子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