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献脾气倔,全然不听客栈小二的劝,大踏步的往客栈里走,银枪就架在他的肩膀上。
一进门,温献才发现原来这客栈并不是没人,他都在楼上围着,把楼道口堵的水泄不通,这些人里头多半都是来凑闹,看好戏的。
温献一抿嘴,往银枪上一拍一摁,原本架在肩膀上的银枪便到了他的手上,竖着砸在地面上。
银枪枪尾砸地的闷响吸引了楼道上人们的注意,那些个飞速转过头来的多半都是进来看闹的。
“我说呢,这客栈小二上的衣服怎么会有被酒泼过的痕迹,原来是你们这些人干的,也不嫌自己丢人!”温献直接了当了说了一嘴,挥着手示意小二过来。
站在门口的小二看了看二楼楼道口上的人,有些犹豫不决的在大门前走来走去。
小二脸上挂着笑,但额头确是紧锁的。他看着温献,有看看其他客人,不冷汗直流。
“砰!”的一声脆响,温献从袖子里掏出一大锭银子,用力的敲在桌子上。
“掌柜的,你们客栈门但是打得开的,这生意你们总也得做的吧?!”
“我想也是哈,这上面围了那么多人,就算你想下来也下不来吧,这群孙子还等着看好戏呢,我又不能让你使轻功从楼上下来。”温献翘着二郎腿,将银枪横搭自己的肚子上。
看到这么大锭的银子,楼道上的人都双眼放精,这一般人到客栈里住个店吃个饭也就那么几百文钱,哪里用得着这么大的银两呢。
温献的这个举动是他故意做,主要是想看看这这上头除了老百姓还有什么人。
银子一出,温献便对其中的人有了个大概的划分。那些看着这锭银子不为所动又不说话的,非匪即贼,而那些双眼放光的,大多是老白姓。
其中不同的就是跟客栈掌柜的吵架的人了,这家伙给人的感觉就是个练家子,不是一般人。
不过嘛,温献在座位上安静了一会,听他们吵架的内容,便知道了是什么原因。
没想到居然是因为客栈掌柜的给他安排好他想要的房间之后,他却不满意了,一个劲得挑毛病,搞到最后就是个想住霸王间的杂碎。
这事可真新鲜哈,听说过吃霸王餐的,可从没听说过住霸王间的。
二楼楼道口越吵越激烈,想住霸王间的男人看来是觉得这客栈掌柜的是女人,觉得她好欺负,才敢这么嚣张吧。
温献又仔细观望了一会,实在是忍不住了,便高声喊着让掌柜的下来,还让其他的孙子给他让路。
一听这话,那些个凑闹看戏或者想趁机逃单的人可就不依了,他们将注意力转移到温献上,指着他就是骂。
“哪里来的东西,看不明白现在是什么场面吗?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不然老子弄死你!”其中一个人说道。
温献仔细的看着这人,这家伙打扮得跟个丑八怪一样,凶些个脸,嘴快都上扬没了。
这人目露凶光的看着地下温献,充满了不屑的意味。
这还了得?!温献嘴受了不别人用不屑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挥着手中的银枪,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