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路平好,鞋不容易破。陆平啊,跟姑娘要银子,两只烧鸡,五斤牛肉,再打一壶好酒,快去快回,师傅就在这里等你。”
“为啥不到店里吃?前面就是酒楼了。”花荞一边掏银子给陆平,一边奇怪的问。
“哎呀,你不知道,花子是不能进店去喝酒吃饭的,这是门派的规矩。不过呢,买出来吃喝就不一样了!”徐九公摸着自己的肚子道:“好久没有祭五脏庙了,多亏我认出了你头上的簪子。对了花荞,你们怎么两个大姑娘在街上乱逛?是搬到扬州来住了?”
花荞摇摇头,把从宝应过来办案一事简单说了一遍,但只说了杀人潜逃那一节。
“你是说,梧桐书院的陈璇,杀了人逃出来几天了,一直没找到?”徐九公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笑道:“这有何难?你知道丐帮在江湖上被称作什么?猜你是猜不出,哎呀直接告诉你吧,叫做‘包打听’。”
“包打听不是老鼠吗?”青羽忍不住插嘴说到。
“哎!对了!我们就像老鼠一样,无处不在。”徐九公毫不介意把自己说成老鼠:“看在你是故人之后的份上,老叫花子就帮你一回。”
“故人之后?您是认识我外祖父吗?”花荞有些好奇。
“怎么?这你娘也没告诉你?那老叫花子就不说了,留着你娘说给你听吧!”徐九公正说着,陆平提着酒菜回来了。他把剩下的银子还给花荞,酒菜都递给徐九公。
徐九公把一只烧鸡递还给他,交代到:“这只烧鸡留给你,你现在就跑到城隍庙去,告诉陈长老,叫他们去找梧桐书院的先生,叫做陈璇,找到了立刻过来通报。”
陆平挠挠头说:“师傅,您要不给个什么信物,要不陈长老也不相信我啊。”
“老叫花能有什么信物?要就是这根打狗棒了!你等等......”徐九公伸手到衣服里搓了搓,搓出一个泥丸子来,递给陆平道:“这个拿去,他一看就知道,话是我说的了。”
花荞和陶青羽都低头憋着笑:敢情这老泥丸子,也是这老叫花的独门标记?
徐九公坐在路边吃烧鸡喝酒,当最后几块牛肉也进了他的五脏庙的时候,陆平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了:“师傅!师傅!”
“耳朵又没聋,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徐九公拍拍手,伸了个懒腰。
“师傅,人找到一个,不过......”
“不过什么?吞吞吐吐,跟个娘们似的。”
“不过,就不知道是不是陈璇。”
“不是有画像吗?就算是画像不像,梧桐书院那么多人,杭州城见过他的人那么多,他那么一个大活人能说不像就不是吗?笑话!”徐九公背着手,转向花荞道:“你带着陆平去跟你大师兄说,人找到了,看他怎么抓吧。”
花荞连忙点点头。
陆平却有些无奈的对花荞说:“我带你们去,陈长老、安长老都在那边看着,人是跑不掉的,不过他已经毁容了,没人认得出他。大家也是找了很多条线索,才找到这个人......”
徐九公瞪大眼睛叫到:
“够狠!竟然毁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