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息了后位的争斗,王熙凤好好听了李想一天的骂,这才笑嘻嘻带着一双儿女回了荣国府,着手操办贾琏的婚事。
惜春给请了八字回来,兴高采烈的找贾琏讨赏钱。
贾琏一看是天作之合,自然乐的开心,过府去寻尤二姐。二人说不尽的缱绻,那二姐自然放出些手段,直让贾琏筋酥骨软。正值癫狂时,却闭住了双腿说道:“奴家那前番婚约如何了?”
贾琏怎肯此时停下,却又挣不开,只好甜言劝慰道:“无妨无妨,快让为夫浇灌了你去再说。”
二姐伸手下去卡住五寸之陷坑,柔声说道:“檀郎莫急,我自有手段让你尽兴。只是这婚约的事,实在让我不得舒心。”
贾琏紧紧抱住这嫩柳,喘息说道:“好人,我已经寻到那张华了。约好明日相见,既是他肯来,就有悔亲的念头了。大不了,我给他些银两就是。现在可能舒放花心否?”
二姐这才舒展身躯,将他按在身下,咬着他痴痴说道:“终能与你配成鸾凤了。贾郎,莫要负了奴家去!”
贾琏最喜这姿势不过的,不觉喊出了声音,二姐也放开胸怀,不禁莺啼。不知不觉间,已是三更天时。
第二日天明,贾琏梳洗一新,与从尤三姐房里出来的贾珍碰了个对头。兄弟俩拱拱手,上车同行。
不多时来的一处宅院,自有下人领着进了屋。只见屋内端坐一人,正是张华。贾珍自己找个位子一坐,掏出鼻烟壶猛吸了一口说道:“今天就是今天,赶紧的把事情办完就得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这京城里识得我家的竟有一大半。只要我张张嘴,什么事办不来。”
张华冷笑几声,也不废话,掏出那纸婚书说道:“一口价,十万两白银,我张华就把那个水性之女卖给你家。”
贾珍一瞪眼:“放屁!你真当着爷们是来买你媳妇的?给你二十两回家度日去吧,再啰嗦,送你去顺天府大牢走一趟。”
张华早就得了高人指点,当下不急不忙:“哦?那我可有言在先。顺天府大牢待一天就涨一万,二位可倒是别怪我涨价。”
贾琏也放下脸子来,狠狠的哼了一声,掏出随身带着的一块玉佩往桌子上一扔,扭头就走。贾珍随后跟上。
不多时,一队禁军冲进屋来,拿住张华就走。张华哈哈大笑:“果然是蠢材!也好也好,这钱不挣白不挣!”
顺天府尹刚刚下了早朝,随从过来把这事说了一遍,又递过几张银票:“这是贾府那两位孝敬您的。别的没说什么,就是把婚约要过来一笔勾销了就好。”
府尹也没当回事,就问问事主是谁,家乡何处家人是谁。
随从拿过卷宗一看说道:“姓张,叫张华。过堂的时候说是开封府祥符县人士,嗯有个姐姐叫张嫣。别的就不说了。”
府尹正端着一杯热茶,听了张嫣两个字,手一歪就扣了自己一身,烫的吱哇乱叫:“开封府?祥符县?还叫张嫣?恨死老夫了!哇哇哇!”
随从急忙给他抖搂水:“老爷别急,小的这就打他一顿给您出气!”
“滚!你敢打他,就是要了老爷我的命!快带我去见他!”
皇后大名可不是一般人能得知的,也就是顺天府这个天子脚下的府尹,才有幸知道一二。尤其是今天朝堂上,天子亲为皇后正名,他可在朝班里听得清清楚楚。结果一转眼,她亲弟弟被自己抓进了顺天府大牢。自己这是嫌寿数长呢,还是像顺王说的头铁之人?
不对!这顺王说这话时,可就站在自己面前,简直就是对自己说的话,头铁一时爽,一直头铁一直爽。偏自己还傻乎乎的去问什么是头铁来着。
顺王怎能说的?哦,是上可顶天下可钻地。我如今岂不就是这顶天钻地的人吗!
府尹可真是急了眼,摆明这是个圈套,顺王还特意点了我几句,要是再不明白,我就可以买棺椁了。
至于贾家,啊呸!国丈都被罚了,你家有免死金牌啊。
大牢之内的张华,心里也是犯嘀咕,姐姐传话来要我一切都听顺王爷的,也不知这顺王爷行不行啊?怎么还没人跑着来见我。
刚想到这里,就听牢房外有人疾呼:“张兄弟何在?张兄弟何在?”
张华立即在心里给顺王喊了一句顺王真硬!这猜测一点都没错,接下来,就该是我表演的时刻了。
顺势往地上一躺,张嘴喊道:“张华快死了,告诉我姐姐和姐夫,一定要为我报仇!”
只见顺着声音跑来一位孔雀补子来,双手抓住木栏喊道:“张华兄弟莫要急着死!本府为你做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