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您很快会知道我们的名字的!”二人说道。
天色微亮,两个宫女依依不舍地起床,各自穿好衣服再相互梳理一下散乱的头发才出门,和其他太监宫女们回去了!黑山折腾了一夜,实在是疲惫,破天荒的没有起床晨练,而是睡回笼觉。
小顺等人回到王宫,那粉色、黄色宫女正是四公主身边的春和秋,两人向秦王汇报了黑山的身体情况。结论是黑山身强体壮,那方面一点也没有问题。秦王这才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便宜那黑小子了!”
黑山午后起床,才发现郎卫也退回去了!叫来张进问道:“郎卫们什么时候撤了?你们怎么不叫醒我啊?”
“一大早和太监宫女一起走的!那个太监头临走时交代了,不能吵您,要让您好好休息。人家的话代表了秦王,谁敢来吵醒你啊?”张进说道。
“黑山啊,昨晚秦王派来的六个如花似玉女孩,你有没有相中了哪个啊?”母亲见黑山起床,急忙跑来问道。
黑山怕母亲又要张罗着给自己相亲,急忙瞎编道:“有啊!儿子相中了两个,回头就把她们娶回家!”
“告诉阿妈,是不是穿粉色衣裳和黄色衣裳那两个啊?”母亲又问道。
黑山惊讶地反问道:“阿妈,你怎么知道的?你偷听我们讲话了?”
“你把阿妈当什么人了?她们早上要走时,我和她们打招呼了,我问她们‘闺女们,别急着回去啊!留下来给俺当儿媳妇吧’,其中四个人听了,掩面笑了!只有粉衣和黄衣两个闺女害羞脸红了!我就猜到了,肯定是你看中了她们了,是不是?”母亲说道。
“阿妈,您厉害,以后不用给我到处相亲了!等秦王同意了我就把她们两个娶回家!”黑山说道。
“好好,阿妈听你的!我去给你熬药啊!我今天非要盯着你把药喝了!”母亲说着就要去熬药。
“你别熬药了,我的病已经好了!我马上要出去公干了!没有时间了!”黑山一想起那又苦又臭的中药就想作呕。急忙洗漱一下逃出家门。
张进带着几个人紧紧地跟在后面。“张进,都是你惹的祸,回头罚你把我妈熬的药喝光。”黑山狠狠地说道。
“当初是你让我想办法的!你现在不承认了?”张进狡辩道。
丢了官又逃出家门,肚子又饿了。一时不知道要去哪里,想了想,黑山说道:“走,去咸鱼居吃饭!”
由于午饭的时间已经过了,咸鱼居客人并不多。黑山来到二楼包间刚坐下就被小二和侍女认了出来,热情地招呼道:“客官,您来啦!您有半年没有来了,我们都念着您呢!”
“废话,上次一下子赏了你们三百多金,你们当然记得啦!弄点酒菜过来,我们将军饿了!”张进回答道。
一会儿,酒菜上齐,黑山狼吞虎咽吃了起来。怀执事匆匆来到,气喘吁吁,显然是从外面赶回来的。见了黑山,立刻行礼,说道:“客官,总算又见到你们了!”
“见到又怎样?你们这里消费这么高,我们可不是有钱的主!”张进答道。
“几位见笑了!只要你们愿意来,咸鱼居所有酒菜一律免费吃喝!如何?”怀执事说道。
“怀执事,我们都是粗人,不要见怪,我见你匆匆忙忙回来找我,有事吗?”黑山问道。
“我叫怀东,乃巴郡怀家人,生平好结交朋友。几位半年多前在本店唱的歌已经传遍天下,人们争相传唱。因此,我想和你们交个朋友!”怀东说道。
“巴郡怀家,巴寡妇清的人?”黑山问道。
“正是。”巴东答道。
“在下黑山,只是行伍粗人,平时无聊编几首歌自娱罢了!巴中怀氏,天下大商。岂敢高攀?”黑山说道。
“你就是黑山?执金中尉黑山?”怀东问道。
“然也!”黑山答道。
“恩公在上,请受我一拜!”怀东说着,立刻鞠躬行了个大礼。
“你没有不要乱拜,我们没有那么多的交情!”黑山说道。
“前段日子,我们怀氏、巴氏危机重重,是将军仗义直言,不但解了我怀氏之危,还让我们得到朝庭的封赏,如此大恩,怀氏族人永世不忘。”怀东说道。
黑山环顾四周,见身边有枝用来支窗户的小木棍,便拿了起来,使劲抽在怀东的大腿上。怀东痛得跳了起来,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疑惑地看着黑山,不知何意。
“痛吗?”黑山问道。
“痛!”怀东答道。
“你现在是恨这根棍子还是恨我?”黑山问道。
“将军是何意?哪有人会恨一根棍子!”怀东一脸不解地答道。
黑山缓缓地说道:“秦王为了天下百姓,励精图治,每天天亮起床,常常处理政事到下半夜。因为担心帝国的法令有不合适的地方,不辞劳苦巡视巴蜀。为了了解法令的得失,才令我们四处巡访,将不足之处告诉他。因此,我才能发现法令对怀氏带来的不好的地方。并奉令将这件事禀告给秦王。秦王听后,立刻调整法令,并对你们怀氏做了补偿。整件事,我就是手中的棍子,而秦王才是拿棍子的人。你们怀氏不去感恩那个真正救你们的人,却对那根棍子心怀感激,实在可笑。哪天手拿棍子的人发现自己累死累活干的活,功劳却是棍子的,他会不会震怒呢?真到那一天,那个人会挥舞着你们奉为恩人的棍子,砸烂你们的脑袋!”黑山说完,将木折成两段。丢还给怀东。又狠狠地说道:“如果有一天,老天要我去惩罚你们怀氏,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彻底执行!到时候也别怪我,我只是一根棍子!”
怀东吓得冷汗直流!呆愣在那,不知道如何是好。
“张进买单,走了!”黑山吩咐道。带着手下离开咸鱼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