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新秀谷。
航站楼,办公室内,三男两女坐在舒适的真皮沙发上。
凡妮莎尝着醇正的葡萄酒,对安德烈说:“你想要的数据和视频都在俱乐部的档案里,三号试验区,相信会给你一个不小的惊喜。”
“我很期待。”安德烈打量着坐在一旁的莫凯泽,越看越觉得满意,“苦尽甘来,看样子你收获不小啊。”
莫凯泽挪了挪身体,与他拉开距离:“收回你那好色的目光。”
“我是你老师!”
“师生同性恋的先河不应该从我们这里开创。”
噗!
刚喝到嘴里的酒被以辰一口喷了出来,幸好是弯着腰坐在沙发上,酒水大都喷在了地板上。
不用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路璇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手帕扔过去。
以辰放下笛型杯,擦着嘴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没忍住。”
安德烈以退为进:“从我们这里开创貌似也不是不可以。”
瞧着安德烈搓手奸笑的样子,莫凯泽嘴角不自觉地抽搐,身体挪得更远了:“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尤其还是老男人。”
“你才老男人呢!”安德烈撇撇嘴,“说得好像你对女人就感兴趣一样。”
莫凯泽明显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元素刺激效果挺好,可以多来几次。”
“多来几次?算了吧。”安德烈摇摇头,“百分之八十的伤残率,你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已是福大命大。”
“百分之八十的伤残率!”以辰喉结不受控制地吞咽口水,“当时你怎么不说?”
“进行元素刺激的又不是你,说了有用吗?”安德烈耸耸肩,“当时我们需要面对的只有前滚翻,多说一些只会让你紧张。”
以辰没好气地说:“你不紧张啊?”
“开玩笑,我紧张?上过战场的人会紧张吗?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那种。我早就把生死看淡了,不,我还是挺享受生的,尤其是纸醉金迷的生活。”安德烈举起酒杯,“很向往。”
莫凯泽看着他,脸色略有古怪:“那我呢?你是不是该告诉我?”
“拜托,乖学生,当时你已经被动地神游物外了,老师怎么和你交流?”安德烈扭了扭腰,“用身体吗?”
“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没有证据。”以辰认真地说。
安德烈咳了一下嗓子,用并不标准的汉语说:“我是老司机,最大的梦想是拯救那些失足少女,帮助她们——”
话说到一半,安德烈就不说了。凡妮莎冰冷的目光把他剩下的话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莫凯泽表情死板地对他这位老师说:“你来不是只为了胡言乱语的吧?”
“这是什么话?老师是那种不务正业的人吗?来自然是为了正事。”安德烈不乐意地说,“你在黄金海岸玩也玩够了,回来了就该把精力放在莲睡和练剑上。从现在开始,你的作息时间由我全权安排。”
“如果你能收回‘玩’这个字,都好说。”莫凯泽神情淡漠,这一周他简直生不如死,水上摩托各种自杀式花样玩法险些让他病上加病,上百次呛水使得他一个会游泳的人几乎忘了怎么游泳。
训练期间,他更是充分见识到了凡妮莎的严苛和冷漠,难以想象,一个女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得如此令人生畏。
“收回,现在就收回。”安德烈立马说。
“走吧。”
“好。”
莫凯泽和安德烈先后起身,两人雷厉风行的言行直让以辰看得目瞪口呆,就这么结束了?这才聊了几句?他还想着蹭一顿午饭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亡灵虫洞就会形成,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不要像上次那样,被吓成过街的老鼠。”安德烈拍了拍以辰的肩膀,“其实殿侍也没什么可怕的,不过是一群依靠执念活动的家伙罢了,况且这次你只需要面对两个,很容易就解决了。”
“毁人心情真的好吗?”看着那张不怀好意的脸,以辰气不打一处来。
“目前感觉还不错。”似是想到了什么,安德烈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他看向凡妮莎,“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凡妮莎轻轻点头:“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