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把马儿安葬后,还立了块木碑,哑伯把壮士们打发走了,对着俞白衣一甩头,便走了。
当他们二人一羊回到了赫别久居中,只见藤云端着一口大锅,放在了大厅内。
“师傅,快出来尝尝本少爷亲自下厨做的羊肉汤,保证让你满意。”
藤云说完后,还高傲的哼了一声,看到俞白衣两手空空的,脸上露出了轻蔑地笑容,神情趾高气扬。
“藤少爷,羊肉汤我就不喝了,你可以回去了。”
王成的声音自厅外响起。
藤云一听急了,大声叫道。
“凭什么,本少爷从未下过厨,幸幸苦苦做了一晚上的羊肉汤,难道还比不上这傻小子什么都没做吗?”
王成还如昨夜一般,脸上平淡如水,只是一看向藤云,就忍不住摇头。
“为医者,从不滥杀无辜,以品德为贵,我也一向吃素,你自行离去吧!”
“本少也不想杀它,我叫它快生,这死羊倒好,不听话反而吐了我一脸,你说它该不该死?况且我给它开膛破肚时,它腹中也并无羊崽,为了不浪费粮食,我便亲自将它做成了一道美味佳肴,以此来孝敬师傅,这有毛病吗?”
藤云急忙解释着,还顺势打开了锅盖,一股肉香从锅中弥漫开来。
不过王成只淡淡说了一个字。
“滚。”
藤云这时还想解释,哑伯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提起他连同那口锅,硬生生的扔出了赫别久居。
俞白衣在一旁无语的看着,这个看着比他年长几岁的少年,不仅目中无人,还歪理连篇。
“师伯,这羊的肚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下药了。”
……
此后的几日间,藤云经常带人来闹事,但都被哑伯打跑了。
而俞白衣正在学习晦涩的兽语文字,这是王成口口相传的,说是测试他的天赋如何。
这让他很是不解,学医难道要先学会兽语?
不过接下来的几日,城里出了不得了的事,有人放在家中的猎物,不翼而飞了,有人家养的禽兽,不是被调包,便是不见了。
赫别久居中,
王成脸上半忧半喜的看着俞白衣,沉默了许久,说道。
“若为师没有猜错,你已经学会了数种兽语,学此术的天赋可比我当年强太多了,但是你用它出去惹事生非,引发城内大乱,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我……”俞白衣低着头刚开口,就被王成打断了。
“你不必解释,万物皆有天命,岂由你去干涉,为师现在就罚你面壁十年,把藏书阁里所有的医学书籍,以及一些其他的书,尤其是我手中的祖传兽皮书,全部苦读学习,融合贯通到懂得大致意思,方可获得自由。”
自云城内,偏西一角。
一处院落中,云都站在一棵槐树前,一身袍服胜雪,那张清秀的面容上,看着似乎有点憔悴,他双手棒着一本十分陈旧的书,而其目光在书上某一页已经停留了许久,不知是在看书还是在想些什么。
这时院外飞来了三只叽叽喳喳的小鸟,他猛然间抬起头,望着已经落在树枝上的小鸟,有只一身黄色的羽毛,正在清脆鸣叫着,嗓音嘹亮,叫的恰是好听,有只一身绿色的羽毛,张开翅膀正在做着怪异的动作,倒挂在树枝上,看似十分滑稽,最后一只羽毛呈红色,夹在中间左看右看,不知如何是好。
云都看的一阵出神,嘴角有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