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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立生手里拎着两支灯笼,慢速跑着,对身边的伙伴说:“你们看,至少有一个什的人来追咱们来了,咱们这是中头彩了!弟兄们你们说是不是!”
第一个人故作豪迈说:“二哥,说的没错。”
第二个人说:“二哥,那,如果他们追过来,咱们打还是不打?”
马立生说:“打,怎们不打,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第三个小子说:“二哥,他们人比咱们多,多一倍呀。”
马立生说:“没事,等一会他们靠近,咱们就把灯笼甩向他们,然后拔刀上前箭矢阵杀过去,然后,三人一组,还是箭矢阵,再杀回来!”
第四个小子说:“二哥,你说大哥会不会给咱们报仇!”
第五个兵说:“那肯定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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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兹地带着哈尔巴拉和另外九个蒙古兵,沉闷的马蹄声,逐渐接近了马立生一行。
哈尔巴拉说:“汉人甘,你的猎物就在前面了,你要怎们做?”
甘兹地狞笑着:“确保留下一个活口,其他随你们砍头。”
哈尔巴拉哈哈大笑:“汉人甘,你们汉人,真是下贱!不过,我喜欢。”随后大声对其他蒙古兵说:“留一个活口,其他人头队都归咱们了。”
其他蒙古兵都热切地欢呼起来,灯笼有十二盏,那就是十二个人头呀,这一趟,没白来,每人一个人头,什长拿两个,给那个汉人甘一个人头,这个买卖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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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义号,费停山已经跳下玄义号,指挥登陆。
渔船抛下四只石锚,碇工把几条跳板从渔船搭到岸上,几十个人水兵踏上了礁石滩,打下数只粗大的铁钎,让把渔船的缆绳缠到铁钎上,
然后,玄义号也抛下石锚,渔船向玄义号搭出跳板。
费停山坐下来,畅快地说:“给上人传话,我们已经成功靠泊,可以搭建滑轮组了。”
碇工抬起头,对费停山说:“费大人,灯!”
费停山说:“灯,是呀,上人要求,玄义号挂满信号灯笼。”
碇工说:“不,不是挂满信号灯陇~~~”
费停山说:“什么,还没有挂满,宋庆他们怎们这么马虎!”
说着费停山转身,惊讶地看着:“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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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巴拉正在提速,想着今天又能积攒多少军功......身边一个伍长突然说:“哈尔巴拉,快看,有古怪。”
哈尔巴拉被打断了思绪,很不满意:“克什克腾,你要是不能给我个好理由,我就要用马鞭子抽你!”
伍长克什克腾说:“哈尔巴拉,你快看那里。”
哈尔巴拉向左首看去,看见一艘海鳅船,桅杆的横杆上,正在悬挂一组组的灯笼,已经挂了四排,下面第五排已经在上升,而船舷也在一组灯笼一组灯笼地悬挂展开。
哈尔巴拉奇怪起来,问甘兹地:“汉人甘,你们汉兵这是什么信号?”
甘兹地看了一眼:“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信号。”
哈尔巴拉说:“哈,南蛮,就是南蛮,连信号灯笼都不会挂,看来覆灭是必然的,大元万胜!”
一个蒙古兵捧臭脚说:“哈尔巴拉什长,南蛮看起来,能打仗的都死光了,连挂灯笼都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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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立生正在保护跟蒙古兵的距离,但是这是徒劳的,蒙古骑兵在骑马上远不是汉人骑兵所能够匹敌的,哪怕是斥候也不行。
第一个士兵说:“二哥,我的马不行了,要不你们先走吧。我断后。”
第二个士兵说:“骡子,说什么屁话,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第五个士兵说:“二哥,我的马,也不行了,真要跑,马就瘸了,连冲锋都没办法,那样的话,只能白死了。我也和骡子留下来断后。”
马立生说:“启胜说得对,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这样,咱们找一个高地形,准备冲锋,我的刀,已经饥渴难耐了。哈哈哈”
说着,把灯笼扔在地下,抽出连弩。
五个士兵都把灯笼丢在地下,也抽出连弩。
第二个士兵说:“二哥,咱们离开灯笼远一点,这样能够给咱们多一点胜算。”
马立生说:“好”
六个人向前有行了二十多步,准备转身整队,第二个士兵启胜说:“二哥,玄义号挂了好多好多灯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