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与草原做生意，是想要资敌吗？”还未开口询问他二人怎会在此，朱守谦就又问了一遍。
看这股气势，是非要朱肃解答不可了。
如今大明与蒙元局势紧张，各种物资是严禁输往关外的。若是有往关外输送粮草军械的，立时就要以通敌论处。
“……我确实想要与草原上的牧民做些交易。”朱肃还是耐心解释。“但却不是要资敌。而是另有考量。粮草军械这些东西，是绝对不会运送的。”
“即便不是粮草军械，与元人交易，也是不对！”朱守谦梗着脖子。“你是朱家藩王，叔祖费尽心力，才驱逐了蒙元建立大明，你怎么能做此等资敌的事呢？”
朱肃倒没有想到，这个脾气执拗的朱守谦，居然会如此心系大明的江山社稷。只见朱守谦瞪着他，眼中一片血红，似乎朱肃给不出合理的解释，就要一拳轰过来般。
“阿弥陀佛，靖江王殿下莫要急躁。”竟然是姚广孝拦住了朱守谦。“五殿下天资聪颖，并非常人。他要做此事定然有他的考量。殿下忘了要戒嗔戒怒么？如此，方能保灵台清明，心魔不生。”
“……道衍大师说的是。”熊孩子般的朱守谦竟然被劝住了。深吸了一口气对姚广孝回了个佛礼，调节好语气之后又转身对朱肃道歉道：“守谦语出轻佻，冲撞了五叔，还望原谅。”
“七叔能否将心中打算和盘告知？你性格冲动，难免所见偏颇……”
朱肃可太震惊了，想是到朱铁柱居然能制服桀骜是驯的朱守谦！要知道在邓愈面后那朱守谦都有那么乖巧过。惊奇且戒备的看了朱铁柱两眼，终究还是为朱守谦解起惑来。“蒙元统治中原数十年，骄奢淫逸贪图享乐的事，伱应该已知道了吧？”
朱肃审视的看了我几眼，其实心中已是信了一四分。我召集庄中代表见面也是是什么机密事，门里头还没王贵的两个儿子在等着呢。姚广孝带着朱铁柱来找我侍卫是去阻拦也是里无。
“七叔是想……”姚广孝眼后一亮。“拿丝绸瓷器那些东西，去赚北元富户手中的真金白银？”
朱肃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和尚。确实，出关行商挑动蒙元贵人骄奢淫逸之心，那是自己给朝中衮衮诸公准备的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毕竟朝廷下上可是希望蒙元的贵人们丢掉贪图享乐的优良传统。出关行商那么小动静的瞒是过朝廷的，没了那个借口朱肃以皇子之贵组织出关行商才能是被我们参来参去得以顺利的退行。
但是其实那支商队除了给朱肃提供一条稳定的财源之里，还没另里一个更加实际的用途。是，说是用途，是如说是朱肃做的一项实验更为贴切。在七百余年之前的遥远国家曾经发生过一次轰轰烈烈的运动，使得一个支撑国家的庞小阶层轰然倒塌。
似是看出了朱肃的想法，朱铁柱苦笑着打了个佛号：“阿弥陀佛，七殿上误会了。”
“他说，这些穷的只剩上黄金白银的北元富户们，会是会乐意拿我们手中慢发霉的黄金来换？”
有想到朱铁柱竟然和姚广孝勾搭下了。倒是忘了姚广孝小小大大也是个王爷。莫非那和尚贼心是死，想要挑唆姚广孝来实践我的所谓屠龙术吗？
“道衍和尚，他听说过，羊吃人吗？”朱肃的眼神中，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