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于身为节度使的他而言，抹除点无关紧要的战斗记录只是件小事，但总归是影响不好。
而且当着这么多审判官的面，还是他气势汹汹的主动要观看这个视频，一套操作下来，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社死瞬间。
“你们看看，我就说我不是什么圣人吧，有哪个圣人会犯这种毛病？”维牧只能强行解释道，
“但是你看视频的最初目的，不应该是对他们的所谓异端言论加以指责和更正吗？怎么现在变成贬低自身，宣称自己德不配位了？”奎因眯着眼睛询问道。
“你不要管，反正有效就行，虽然可能会有些羞耻，将我身上的各种毛病公布一些出去之后，应该能够帮助他们认清现实。”维牧说道。
“但视频中的那位可不觉得，他认为你是气度非凡。”奎因提醒道，“难道你就没听说过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你身上的那些小毛病，我估计他们会通过自我脑补进行美化——除非你能整点内容劲爆的，足以人设崩塌的那种猛料。”
开什么玩笑，那特么就真的社会性死亡了好不好。
“不是，还能这样的吗？”维牧诧异道。
“事情就是这样。”奎因说道，“而且很多战斗英雄身上都存在不少毛病，但只要能够起到宣传效果，掩盖和忽视司空见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排斥这件事情，无数人巴不得自己能够封圣。”
那还有更多的人希望自己成神呢，黄金王座上的那位却不愿意。
维牧没去理会审判官的疑惑，而是低头思索着如何才能将一切拉回正轨。
“另外我再提醒一句，你可千万别乱来，为了摆脱崇拜而把这些将士的信仰给搞崩了。”奎因又接着说道。
不愿意被人们捧得高高在上，在落地的过程中还得仔细呵护他们幼小的心灵，有的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离谱。
尽管如此，维牧仍然有办法。
审判庭对凡人部队的检查基本上都已结束，黑石要塞将会在大漩涡远征军中征召几支常规驻军，只有通过考核的部队才能获得该资格。
崇拜维牧的将士们自然会踊跃报名参加。
而考核的第一场就是笔试。
在茫茫多的试题，类型广泛，浩如烟海，其中有一道选择题最为让人印象深刻。
大漩涡节度使是否应该受到崇拜。
A.不该，因为他本人说了不行。
B.不该，如果你强行这么做，他会狠狠踹你的屁股。
C.不该，如果你背地里偷偷这么做，他会知道的，而当他知道的时候，他会诅咒每次你喝水都呛到鼻孔。
D.不该，如果你非要搞崇拜的话，请崇拜光荣而伟大的帝皇，将他放到一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