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合上那特殊的身份，第一位升魔者，给人的感觉就逼格满满。
底下的学员们都专心致志，好奇的聆听着，想要知道这位秩序大敌究竟是拥有怎样逆天的战绩和权势，他们将来若是碰上了又该如何应对。
然而维牧一开口，所谓【第一亲王】的逼格顿时就碎了一地。
“或者换句话说，伱们其实也可以将他称为【混沌第一狗】，毕竟比拉克是靠当舔狗起家的嘛。”
搞得学员们再次怀疑起了人生。
这位节度使大人的讲座总是如此。
那些本该凶残可怕，曾经犯下无边杀孽的强大存在，在他口中都会变成那种“我一定会回来的”儿童故事反派角色。
虽然大体的叙事方向没问题就是了。
学员们能够分辨出哪些部分只是玩笑，哪些又是真正的知识。
“作为第一位获得升魔的凡人，比拉克可以说是舔狗中的究极楷模，基本上是恐虐斗殴他顶缸，奸奇诈骗他背债，色孽偷情他望风，纳垢拉屎他尝粪，运用如此之大毅力，舔得四神那叫一个满心欢喜，这才坐上了首把四神共选的交椅。”
比如说这部分，肯定就是玩笑话了。
恐虐斗殴谁敢抓祂蹲号子？奸奇诈骗还需要人帮忙背债？色孽在偷情的时候，有人抓奸更刺激。至于纳垢的粑粑，就没听说过神会拉屎的。
总之维牧继续着自己的公开讲座，将比拉克的上位简单叙述了一遍。
“不过呢，比拉克这老小子虽然靠当舔狗起家，野心却一点都不小，或者换句话说，弱者在拥有了力量以后，往往都会想着重新直起腰杆子来做人，以前那个卑躬屈膝的自己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在节度使大人的视角里，恶魔的思维方式并非学员们原先所认为的那样难以理喻，恰恰相反，那些亚空间妖邪身上全都是人类自身的坏毛病。
“因此随着地位和实力的提升，比拉克的自尊心也变得越来越膨胀。他仗着自己功勋卓著、受尽宠爱，疯狂对其他同僚进行打压，几度坏了混沌方的大事，甚至最后直接跟四神叫起了板，就像是一个被宠坏的熊孩子一样。”
这点倒不是维牧在硬黑，混沌方有些家伙确实脑子不好使，整出来的事情就跟开玩笑一样。
“至于这叫板的结果嘛，自然是不出意外的跪了。在四神渐渐培养出许多新宠之后，比拉克的地位随之一落千丈，很快就遭到了祂们的抛弃。”
“本来所有的东西都是靠舔别人得来的，又不是自己有啥真本事，别人自然也可以随时收走。”
“既然已经决定好了当狗，就没办法再次做人。”
这些就是适当插入的一些大道理。
尽管节度使大人每次都会把“他们当中肯定会有人投混”挂在嘴上，但至少到目前为止，学员们没有谁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会沦为他口中的反面教材。
“四神并没有选择直接摧毁比拉克，祂们对他的安排充满了恶趣味——第一亲王沦为了永世不选，并且注定要成为新任四神共选手底下的打工仔。”
“一个对王冠无比渴求的人，不仅被夺去了头顶的王冠，还从此只能为那个占据了他曾经地位的加冕——这就是我之前经常提到的，混沌终究会将你变成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模样。”
“混沌搅屎棍，神选垫脚石，这位第一亲王前途肯定是没有的，也对我们造不成什么太大威胁，毕竟他的究极目标是夺回自己曾经的地位，整天都在想着如何背刺战帅——不过在座的各位今后若是也想投混的话，倒是可以去找他讨教一下如何当狗的经验。”
相信在听了比拉克的事迹后，这帮小崽子应该会对投靠混沌这件事多几分忌惮。
毕竟就连当年叱咤风云的“第一亲王”都混成了如今这幅鸟样子，投靠四神前途确实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