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艳呢?”
“床...床上。”
“带走。”李牧丰大手一挥,押着他走出屋外。
“大人...轻点,疼,大人,的犯什么事了。”
刘安挣扎道。
“别动,走。”
李牧丰将刘安带到了陈墨的面前。
“抬头。”李牧丰轻喝了一声。
刘安缓缓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身鲜艳的飞鱼服,绣春刀。
“咕噜。”刘安吞了口唾沫,自己这是犯了多大的罪呀?让这等级别的锦衣卫亲自前来逮捕。
刘安直接跪到在陈墨的面前,不敢有一丝的反抗。
“认识李永亮吗?”陈墨问。
“不认…...认识,认识。”刘安刚想不认识,就被李牧丰眼神冷冷一瞪,吓得嘴皮子都不利索了,心中以为是李永亮的事牵连到了自己,又忙道:“认识是认识,可大人,的和他不熟,他做的事与我无关呀。”
“你妻子怀胎至今有近七个月了吧?”陈墨没有去管刘安的辩解,又道。
刘安点零头,心中越发确信是因为李永亮的事了,忙道:“大人,可她那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的,她和李永亮是一对狗男女,的已经休了她。”
刘安在极力的撇清关系。
陈墨问他,只是在确认身份而已,见对上了后,便让李牧丰把他拖走。
斗殴,强买强卖,强抢民女,杀人,贩卖孩妇女,走私等等。
这些罪名加起来,够刘安死几十次。
刘安以为是自己没交代清楚,一边被李牧丰拖着,一边道:“阮艳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李永亮的,是书生苏文若的,他老师是文渊阁大学士,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大人饶命啊……”
……
刘安人间蒸发了。
黑沙帮被铲除了。
没人可惜,有的只是百姓的拍手叫好。
有一一,黑沙帮积累的财富,可真不少,有近百万两。
当然,因为这活是私活,所以这事是不公开的,自然这钱也就不用上交。
不过陈墨一个人想全留下来,也没这么容易的。
还需上下打点。
陈墨从黑沙帮找到了一个账本。
账本上记录的是和京中官员的利益输送。
黑沙帮能存在这么久,上头肯定是有饶。
见此,陈墨去了一趟信王府。
而这笔银子,有一大半是信王府要去了。
陈墨也不在意,相比于银两,他在意的是阮艳手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