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元阳没了!”
“哦……”
“……”
怎么,
你还很自豪是吧!
放好水的一眉道长没好气的瞪着赵政,同样放好水的赵政退后几步,看着眼前两层半的教堂。
“三煞位啊!”
“嗯?你也懂风水?”
一眉道长扭头挑眉,眼露惊讶,赵政点点头道:“略懂一二!”说着,看向教堂所在的风水局,
在他眼中,教堂上空三团煞气汇聚成团,隐隐凝聚劫灾岁三字,同时还在不停牵引周遭煞气,仿佛一个煞气抽水泵。
“略懂一二?那好,来说说什么叫做三煞位!”一眉道长开口,赵政想了下道。
“三煞位指的是劫灾岁三煞形成的一种风水杀局,教堂就是此局,入住其中除非命硬者,必遭三煞压身,身陷横死之灾!”
说着,赵政眼露古怪:“本来,按照一般而言,哪怕是三煞位,也不应该三煞齐聚的……”
“只可惜,这个教堂太大,位置也太好了,坐东朝西,厢房接北……”赵政说着走了几步,看了一眼教堂右后方围墙道。
“墙占南方,直接占据东南西北四个位置,不管流年如何变化,都最少有一煞坐镇,今年嘛,更是三煞齐聚,啧啧啧,真是绝了,盖教堂的人肯定和洋和尚有仇!”
劫灾岁三煞齐聚教堂,如果有道友明那样硬的命也不是不能住,没道友明命硬的话也可以住,前提是你活够了!
不过只是影响住进去的人,进去坐客信教不会被影响,相反,还会被三煞位吸走你的身上的煞气,让你催吉避凶,增加财气,故而风水有云,三煞位宜向不宜坐!
“……”
你管这儿,
叫略懂一二?
一眉道长面无表情的盯着赵政好一会,皱眉道:“如果是你,你怎么化解这个三煞位呢?”
“化解它干嘛?师叔你想让教堂重开啊?”赵政一脸奇怪,一眉道长顿时语塞,
行吧,
差点忘了立场问题!
“反正有着三煞位在此,还能吸收镇子里的煞气,简直不要太好,为什么要化解他!”
赵政看着天空,反正死得都是洋和尚,本地人除非傻乎乎的住进去,又不会有事。
“这倒也是,等等……”一眉道长奇怪的看着赵政:“你开法眼了?你能看到煞气?”
“怎么,这还要开法眼来看?”
“……”
“怎么,师叔你看不到?”
“……”
不是,
我大哥怎么收这小子为徒的!
一眉道长眼神复杂,他不明白他大哥怎么受得了的,为什么收这小子为徒,
图啥?
找罪受?
想找不痛快?
“哦,你真看不到啊!”
“……”
来来来,
我们开坛斗一场算了!
一眉道长看着赵政,赵政面无表情的看着一眉道长,一眉道长沉默的败下阵来,
倒不是他怕大哥九叔打死他,他就是觉得年轻人嘛,哪有不犯错的,他这个当长辈的,总不能小心眼吧,想着他面无表情的道!
“走!”
“师叔你先回去吧,你该喝药去了,我去买点早点,对了,师叔你有什么想吃想喝的嘛?”
“???”
这话,
听着不太对劲……
一眉道长皱眉,又没想明白哪里不太对劲,索性说了声随便,赵政点点头,二人还没分开,赵政眼睛一亮看着前方穿着西装的油头男道。
“呦,叶哥!”
“咦,阿政!”
叶卫,或者说,大卫眼露不爽的看着赵政,不过还是挤出笑容道:“阿政还是一如既往的一表人才啊,也不知道霍霍多少小姑娘了!”
“哪里比得上叶哥你啊,啧啧,叶哥还是一如既往的耐看。”赵政笑呵呵的道,接着补充道:“只可惜,别人没耐心去看!”
噗……
一眉道长笑出了声,看得大卫脸色发黑,上前威胁道:“赵政,你别以为这还是在腾腾镇,你信不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着,他发现一眉道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后冷哼一声,说了句你给我小心点后,直接离开。
看得一眉道长面露奇怪,大卫他认识,他酒泉镇镇长的儿子叶卫,只是他疑惑赵政怎么认识的,想着,他看向赵政。
“你认识他?”
“认识啊!”
“???”
“哦,忘了和师叔你说了,因为我爹和他爹都是镇长,以前我和他在省城见过!”
“哦……”
“我还打过他两次!”
“???”
“……第一次没打赢!”
“???”
不对啊,
这小子比你还气啊?
一眉道长皱眉的看着赵政,赵政挠挠头道:“第二次,我故意请他到腾腾镇玩,这小子真来了,于是我趁着他到镇上的时候,命下人们给他套了麻袋!”
“……”
果然,
你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眉道长面无表情的看着赵政好一会,无奈道:“行了,老实点,这里是酒泉镇,你可别被他套了麻袋!”
“他没机会了!”
“???”
不是,
你想干嘛?
一眉道长瞪大眼睛,一副你敢乱来我就敢揍你的样子盯着赵政,赵政摇摇头。
“我没兴趣找他麻烦,反而是他印堂发黑带死气,最多三天……师叔你就可以随份子吃席了!”
“……”
一眉道长揉揉眉心,看着赵政不似说谎的样子:“所以,你也略懂相面之术是吧?!”
“嗯嗯!”
“……”
一眉道长揉揉眉心,脑海中则想着大卫的面相,皱眉思索一会,点头道:“你说的没错,他的确是横死之相,最多还能活三天!”
“善!”
“……”
善你个头啊,
你别笑行不行!
一眉道长无奈的看着赵政,嫌弃的摆摆手,熟练的掏出烟,还没点就被赵政夺了,夺得他脸色一黑,赵政收起香烟道。
“我师父吩咐的!”
“滚……”
“哦……”
看着逛街去的赵政,一眉道长无奈的想要掏出香烟,却发现他的兜里空了,
抬头一看,只见赵政一边走,一边拆着香烟,烟很熟悉,他的,还是他兜里的。
“这臭小子什么时候偷的?”
一眉道长皱眉,发现根本察觉不到赵政动手后,眉头皱的更加得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