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月想起秋叶说过,她是李妈妈买进来侍候罗氏母女的,现在杨伯母查不到她的身契,那她应是罗氏买进来的。
今天这事定是罗氏母女脱不了干系,李妈妈应也是她们一伙的。
秋叶消失了,现在她若说秋叶与罗母有关,没凭没据惹人生嫌。
罗玉凤看着夏明月面色阴沉的脸,心里好不得意,感觉终于扳回了一局,得意洋洋的围着夏明月,进行360度的环绕讥讽:
“怎么编出这种瞎话来搪塞,想嫁个好人家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这年头都是笑贫不笑娼,只是这手段实在是上不了台面,对不起你杨伯父的疼爱啊”
杨廷秀见姨母说话实在不堪入耳,冷声说道:
“姨母说话慎重,明月既然如此说,必定是有这个叫秋叶的女使,不然为何说这一查便会被拆穿的谎话”
罗玉凤听杨廷秀如此说,也是一时语塞,眼珠子转了转说:
“即便有这女使,她一个妙龄未婚女子,去一堆全是男子的学院饭厅用饭,难道未觉不妥,还不是心里有那念头,即然有这念头我说说还不行了,那些学子都是宜春城权贵之子,都是明年要去参加会试的,她今日行事,知道你家是开学院的,不知道还以为是开别的呢。”
此言一出,杨芾的肺快要气炸了,罗玉淑气直的别过头,杨廷秀觉这姨母简直是没有脑子的...
李婉柔见杨家三人脸色极差,母亲又说错话得罪了人,这么下去就算夏明月被赶走了,表哥对她也不会有那份心,赶紧说道:
“夏姑娘在乡村长大,定也家中没教过男女大妨,哪里会在意这些规矩礼数,下次应是知道了,今日差点出大事呢”
说完,还走上前故意帮夏明月整了整衣襟。
夏明月见这母女的作派,像吞了只苍蝇一样恶心,冷冷的回道:“伯父,今日之事,明月所说句句属实,可对天发誓!那秋叶是人不是鬼,如在家中走动,定不能是只有我一人所见,细细追查定能找出来线索,但如若追查便惹家宅不宁,证了明月清白,却也让学院声誉受损,也是明月的不是。”
夏明月想如果真的较起针来,必会影响杨家学院声誉。不就是去了不应该去的地方被调戏了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借住在人家就不要在添乱了!
杨芾今天的智商有点下线了,因他已把夏明月已然当成了未过门的儿媳妇,又被罗氏母女诛心,基本上不能理智冷的判断此事。夏明月的一番话,他过度地解析了一番,解析结果就是:
我是清白的!你要是不怕名誉受损,你就追查!
他叹了口声,想想和这孩子才相处没有几日,还没有太深入了解品性,是他过于着急了,不应与万里那么快的说亲事。
杨廷秀见父亲脸上有些悔意,心想今日此事,父亲应是对明月有了看法,他相信明月所说,但那女使怎么会凭白无顾的就消失,还需调查!
罗玉凤又要作势开口,手帕刚甩起来,夏明月赶紧说:“伯伯,明月想三日后返家...”
事非之地,不宜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