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狱府还有很多幸存的小孩。
马忠去时,留有五人营救孩子。
由于孩子们受惊过度,且又众多,甘甜怕营救之人周护不来,于是带着典星月、魏仕骁、齐宛柔、赵夕指襄助救人。一时间,地藏狱府熙来攘往,大人喊小孩叫,热闹起来。
赵夕指有怨言:“凭什么殷立不来帮忙。”
齐宛柔道:“管他做什么,他不来更好。”
赵夕指道:“话不能这么说,都是同期,就他搞特殊。”
典星月道:“你能不能别老挤兑他,我们是玉鼎宗,他是玄霜宗,甘导没喊他帮忙,肯定就是这个原因。再说妙音上师和司徒将军不也没来帮忙吗,你要不情愿,可以跟甘导说,老挤兑他干什么。”
赵夕指道:“呵呵,我也就随便说说。”
他是随便说说吗,坑底时时传来殷立的哈笑声。
别说他了,就是魏仕骁和齐宛柔也觉得不公平。
凭什么殷立留在下面嘻哈大笑,他在嘲笑谁?
此刻,云洞坑底又起酣战,别有一番热闹。
那谛听神兽没有了主人,欲作逃跑。
大泼猴不肯放过它,按在地上暴揍。
由于谛听助纣为虐,殷立怕它身带魔性,不敢留它,故而袖手旁观,任由大泼猴肆虐。倒是司徒浪仁见着大泼猴残暴,把谛听揍得鲜血横流,心下不忍,劝道:“须弥之罪,非它之过,留它一条性命吧。”
殷立摇头:“这家伙对老怪忠心不二,留着它,我迟早给它害了。”
司徒浪仁道:“倒也未必,神兽自有灵性,我料它懂得审时度势。”
殷立目光一寒:“审时度势只是一时,结下仇了,永远都是仇,这一点抹都抹不掉,所以跟我有仇的,管他是人是兽,我都得想尽办法除了,否则那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当然,你不用怕这些,等你接回公主,你俩就双宿双飞了,还管我们,哈哈哈……。”
司徒浪仁叹道:“哎可惜了。”
殷立道:“怎么,你看上它了?你我道行没它高,你驾驭不住它的。”
可不,谛听要不是有深厚的道行,哪经得起大泼猴的虐打。这泼猴手脚没轻没重的,每打出一拳,坑底随之一晃,可见拳头的力量有多重了。谛听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向妙音求救:“上师,救我。”
嘿呀,你还呼救!不服气是么!
大泼猴拳打不够,还跳起来脚踩。
谛听伏地跪爬,一边躲一边惨叫。
“上师,同是佛门,安忍不救!”
“我自己都自身难保,怎么救你。”妙音就这么与须弥对立而坐,表面无异,可说话的声调忽然一字一抖,显得孱弱。跟谛听答话之后,突然还呕了一个鲜血,盘坐的身子摇摇晃晃着。
殷立见状,一个箭步,上前搀扶:“你怎么了!”
妙音摇头不说,但惨白的脸看得殷立心惊肉跳。
谛听插话:“世子救我,我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