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阳光跟魏府的没有什么区别,要愣是说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京都的阳光比魏府更加的刺眼。
魏斯鸣早早的起来,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清晨的灵气是一天最圆满的时候,魏斯鸣在大衍书院居中的湖畔上修炼。
昨天闵师告诉过魏斯鸣,在湖畔修炼会有惊喜,魏斯鸣便充当了一次好奇娃娃,结果也让他欣喜若狂。
当他闭目运转灵力的时候,湖畔中央的小树周围的灵韵也随之加快速度的运转,在魏斯鸣的感知当中就像是多了一个修炼着在旁边。
魏斯鸣吸收的灵气,小树也可以吸收,小树吸收的灵气,魏斯鸣也可以吸收,魏斯鸣感觉就像是回馈。
而且除了自己吸收的另外一股灵气,魏斯鸣感觉好像比自己的眼精纯了不少。
不知道过了多久,魏斯鸣感知到湖畔中央的小树不在吸收也不在回馈,他就感觉可能该结束了。
冲着湖畔中央的小树微微一笑,像是老朋友之间打了一声招呼,湖畔中央也无风自起,小树随风摆动,算是回应了魏斯鸣。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魏斯鸣带着嫣婷俩人逛京城的时间,一路上走走停停,大多数都是嫣婷被勾引出肚子里的馋虫,需要安抚一下。
就这样,大衍书院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魏斯鸣带着嫣婷也差不多把这京城能吃的基本上都吃了一边,能玩的也都玩了一遍,剩下的就是两个小家伙开学之前的准备了。
九月十六,大衍书院正式开学,络绎不绝的学生从报道处拿到属于自己的身份令牌,然后找到自己的寓所以及自己对应的学堂。
魏斯鸣领完令牌之后上边写的是玄星堂,在之前闵行月就告诉过魏斯鸣,所以魏斯鸣领完令牌之后径直的走向玄星堂所在的位置。
一整天的功夫,大衍书院的入学的学生基本上都已经到齐了,各种悲欢离合在大衍书院的门口演绎者,有孩子不舍得父母的,有父母不舍得孩子的。
大衍书院此次招收的学生大约在五千人左右,平均每个学堂50人左右,但是魏斯鸣所在的学堂仅仅只有30人。
此时的30人学堂,年纪跟魏斯鸣都差不多,都是八九岁的孩子,但这30人脸上基本上都带着一脸傲色,原因就是在座的30人都是官二代,而且不是一般的官二代。
坐在30名孩子面前的是一个老头,乱糟糟的头发,让魏斯鸣心里的第一印象就感觉这老头很懒。
“肃静!”戒尺轻轻的拍打着上方的案桌,却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座的小朋友显然没有在乎这个乱糟糟的老头,自顾自的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面。
“呵呵,真是一群小顽劣!”老头漏出那双明亮的眼神,手中戒尺连续的敲打着案板,一股无形的波动回荡在教室的里面。
只见教室里面的小朋友们瞬间各个五官扭曲,好像非常的痛苦,却偏偏说不出话来。
魏斯鸣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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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身体里面有一股气息在攒动,搅动着自己的五脏六腑,痛苦不堪,好歹这股气息持续的时间不长。
老头简单的露了一手,学堂里面的小娃娃各个满头大汗的盯着老头这边,愤怒不已,也是,在家里娇纵惯了,哪里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会直接下手。
“老头,你想找死嘛?我爹是晋安将军,信不信我让我爹过来灭你全家!”这不,有一个出来蹦哒的,直接报家门了。
说这晋安将军来头可不小,先皇在世的时候是京都禁卫军的一个小统领,因为被杨刑钊看中,站到了今天皇帝的队伍,当初也为争夺皇位立下的汗马功劳,所以当今皇帝为了犒劳这个有功之臣,登基之后封了一个晋安将军,手中十万兵马,坐镇京都南方大门隆平。
“呵!”眼前的老头显然没有被这个身份唬住,手中戒尺在次拍打,惹了下面的小朋友一阵胆颤。
不过这次只是那个站起来自报家门的小朋友一个人在那痛苦不堪,其余人则相安无事。
“老夫尉迟敬德,有人认识我,也有人不认识我,既然皇帝给了我个这么样的差事,我答应了,就会好好的干下去,不管你们什么家境,你们得清楚自己来这干什么,明白嘛?”老头看着底下的小朋友,瞪着俩大眼珠子像是在恐吓。
下边有的小朋友就不淡定了,但凡来这的小朋友或多或少都有几个精明的,除了各别几个从小嚣张跋扈之外,大多数从小还是有良好的家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