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墨闻言,一挥手,便有人进去搜查,而南牧笙则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一切都是他的预料之中。
果不其然,进去的侍卫搜索不到片刻就跑了出来,双手呈上一枚珠子,正是那枚碧沉珠。
宇文墨瞳孔一缩,看向如沐春风的南牧笙,眼神有些复杂。
而南牧笙根本没注意宇文墨在看他,而是将那枚珠子拿到纳兰嫣琴眼前,“碧沉珠,与皇上鞋靴上的那颗一模一样,只不过这两枚珠子在近距离下会有些反应,所以你勾结皇后,将其镶嵌在皇上的鞋靴上以此来跟踪皇上,本殿说的对吗?”
“不,不是这样的,怎么可能,不会的,这珠子怎么会在本宫宫里!”纳兰嫣琴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崩溃了,这珠子她明明就放在了清宜身上,怎么会又出现在她的宫里。
“人证物证具在,这下琴妃无话可说了吧?”
看着南牧笙得逞的笑容,纳兰嫣琴崩溃的指着他哭喊道,“是你,是你让人将珠子放在本宫宫里的,这珠子明明只有一雌一雄,那颗本宫早就让人放到...”纳兰嫣琴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她惊恐的看着众人,尤其是看到南牧笙的时候,怨毒的眼神控制不住的流出,似乎要将人碎尸万段才甘心。
光是碧沉珠分为雌雄一事就鲜少有人所知,而纳兰嫣琴又直接说了出来,这下纳兰嫣琴傻眼了,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亲口承认碧沉珠的事,就算想不承认都难,惊觉此时,才发现一切不过是南牧笙在一步步套她入圈套。
“呵呵,那一颗早就放到了清宜县主身上对吗?琴妃一眼就认出这课珠子,还如此笃定有雌雄两颗,看来不用本殿再多说事情就已经明了。”南牧笙接过话来,“皇上,纳兰嫣琴既然已经招供,按照大邺的律法,想必是要满门抄斩了!”
“皇上,一切都是臣妾的过错,皇上要杀要刮臣妾都认了,只是这一切跟纳兰府无关,求皇上饶了纳兰府!”纳兰嫣琴自知辩解无果,只求宇文墨能大发善心,饶了纳兰府。
宇文墨冷漠的扫了她一眼,“好大的胆子,竟敢勾结刺客行刺,纳兰嫣琴,朕以往还真是小瞧了你,来人,琴妃勾结刺客刺杀朕,将纳兰府所有人收入天牢,择日问斩!”
“不要,皇上不要啊!”纳兰嫣琴死死的拽着宇文墨的衣摆,可却被宇文墨一脚踢开,“把琴妃押下去凌迟处死!”
纳兰嫣琴被踢倒在地后立即又被侍卫们架了起来,正准备往外拖的时候,姬无煜眼底闪烁着危险的眸光,他还没问南乔的下落,就又被南牧笙抢先了一步。
南牧笙手一挥,侍卫们便停下了,他认真的盯着纳兰嫣琴,“本殿的妹妹究竟在哪儿?要是你现在说出来,本殿还能保你一个全尸,不会让你死的太痛苦!”
纳兰嫣琴双眼通红的盯着南牧笙,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已经晚了,呵,好个狡猾的南晋太子,可惜...”
纳兰嫣琴欲言又止,不料却被南牧笙一把揪住领子,“你什么意思,告诉你,若是本殿妹妹有什么三长两短...”
“杀了我吗?”纳兰嫣琴讥讽道,“本宫有此都是拜你所赐,反正本宫都已经是个死人了,还怕你再杀一次?”
南牧笙咬咬牙,看来纳兰嫣琴孤注一掷,是想用南乔来谈条件。
“说吧,你想如何?”
“放我纳兰府一条生路,否则再晚,南乔可真就...清白尽失了!”她威胁道。
南牧笙一甩袖子,“你说什么?”
沉默良久的姬无煜更快的上来,他手中的长剑指着纳兰嫣琴的脖子,“说!”
纳兰嫣琴一脸讥讽的看着两人,微微抬起下巴,露出雪白的脖子,“刺啊,刺下去本宫还得多谢平定王呢!这样本宫就不用受凌迟之苦了。”
如今的她自知活不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姬无煜双眼通红,刚刚他就忍耐的够久了,此时的他更是控制不住的想要不住的杀了纳兰嫣琴,可是在不知道南乔的去向下,他还得忍耐,若此时再去查,说不准得到消息后已经来不及。
南牧笙冷眼瞥了一言姬无煜,“别一副假惺惺的样子,若不是你,乔乔怎么会出事?本殿的妹妹本殿自己会找,何须旁人插手!”
姬无煜不想在这个时候与他多辩,直接盯着纳兰嫣琴,“不说的话,本王不会让你死,会让你生不如死!”